我看到的‧‧‧‧‧‧ - 小紅帽
2016-12-13

昨天說到,好不容易,才說服「岡田陽一」站到我一邊。我答應,事成之後領他們兄弟倆一塊離開。討論方案時,他給了我一個很重要情報。 原來小隊後天準備出發去「現地補充」,即是於附近的山林裡找吃的,或到民居搶吃的,實行搶光政策。岡田說原來部隊有固定「倉庫給養」,定時增補軍糧。後來遭遇游擊突襲,小隊被打散了,才來到這裡固守,並就地覓食(他說的情況,是死後遭遇)。突然,出現急促腳步聲及踢門聲。岡田急著說是長官回來,慌忙讓我藏身於防火喉的轉角處,把身子都盡量往裡縮。隨之而來,日語喝罵聲不斷,之後是一輪腳步,我探頭看,是......武田軍曹長及小林隊長。 前者說道︰「叫你去多抓幾個支那人回來,人在哪裡了?」陽一結巴的辯稱︰「報告長官,他們均已躲起來。屬下努力尋找了一整天,都不清楚其藏身之處,抱歉長官。」未待完話,日語責罵聲更此起彼落,但突然又戛然而止,半天沒再生出半點聲響。我伸頭外看,沒半個鬼影,所有靈也不見了。 我在二樓徘徊,約15分鐘後才在陽台重遇陽一。他情況不好,右眼被打腫,拳頭大的瘀傷印子在眼眶周圍;左腳褲管子被劃出口子,衣服上滿是鞋印。他約我後天早上見面,乘大伙覓食,便是救中國女生靈的好時機。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2-12

上周說到,我再次到訪樓上日軍窩點,實行營救行動,先行部署。我找到岡田兄弟的老大「岡田陽一」,跟他說︰「你們都準備好嗎?我已經想好怎幫你們回到日本。」他聽後非常高興,邊讚賞言而有信,沒把事給忘了;另一邊從口袋翻出一塊包裝上寫著「明治」的奶糖,要請我品嘗。我連忙揮手搖頭拒絕其好意。 (註)我吩咐他,明天早上先讓我把那些中國女生靈放了,然後再帶他們一起離開。陽一沒作回答,還是有點猶豫,畢竟這違反紀律,況且也仍拿不定主意。還好,我早有準備,從包裡翻出兩本早前從圖書館借來的書,一本記載日軍在香港犯下暴行,日本戰敗後軍隊如何被遣返;另一本則講述上海日本僑民被遣送回國的情景。兩書中都夾雜很多圖片,有車上滿載日軍,前往圈定的臨時軍營,等待被遣送;也有日僑背著行囊於碼頭席地而坐,等待檢查,焦慮不安。他看後,眼眶有點紅,點點頭,信了。 靈識物語─ 我後來瀏覽網上資料時,偶爾發現,原來那個「明治奶糖」還真是我們現在生產奶粉及零食的「meji」。根據藤田昌雄著作《日本陸軍的飲食》,現在的日本糖果製造商森永和明治,也曾是侵華日軍的甜品供應商,包括軍用奶粉、煉乳、奶糖、硬糖和牛奶巧克力。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2-05
2016-11-29

昨天說到,我遇到「阿成」,與我陰陽相隔,彼此 沒法溝通。我馬上跟方才那領路的小孩靈打聽,才得知並喊他兩聲「阿成」,終於「connected」。他看來廿多歲,短髮,個高體壯。上身沒穿上衣,露出黑漆漆胸肌。下身深色黑褲,疊起褲腳但未見雙腳,好像被齊口削去。我沒跟他交代跟樓上日兵的相遇,只反覆強調︰「你們不該留這裡,離開這「山洞」(原來他們眼中,小禮堂即是崖下山洞,而日軍身在崖上軍營)。不管回到原來地方,或投胎轉世,也比這裡強。」聽後,「阿成」遲疑不發言,另一位「堅伯」卻連連點頭。他不止六十,身穿灰白色背心內衣,長灰布褲赤足。光頭,腦前後有兩彈孔,後孔還長淡黃色膿包。堅伯與我更親近,不單深信我言,而且命令大伙稱我為「神仙」,興奮命令︰「神仙來救我們,快快.......大伙一齊拜謝他。」整排人領命跪下叩首,怎也攔不住。我當時心想,盡快把樓上囚禁的中國女生靈救出,才虛應其說法,心想︰「只要你們聽我的,反過來叫你玉帝都OK。」 「阿成」拉了我的衣角,扯一邊打聽女友下落。原來樓上那女人球是「娟兒」,早幾年被日本兵從山洞抓走。大家都懼怕蘿蔔頭,當天沒人上去營救,包括阿成。之後,日兵一直隔三差五到附近抓中國人,但大家都只管瑟縮躲避,從沒想過反抗。「堅伯」給了個理由︰「沒辦法,他們有槍,有炮。大家都不想死,躲得一天得一天。」多正當的理由......無語。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1-28

上周說到,我進入地下約兩百呎小禮堂,那裡為數30多個靈,或臥或躺,也有正跑步的,也有對其他人演講的,也有在出恭的。這些人衣服裝扮不一,有些是西裝畢挺,有些粗衣麻布,有些連衣服都沒,光半身。當中,我藉著剛領我進來的小孩,找到了年輕領袖「阿成」,但他卻看不見我。(註) (待續) (註) 靈識物語─對於「阿成」,我是空氣。其實對於很多靈,這可是普遍現象。靈,在他們世界,能力也有分別。有些靈本身具備「陰陽眼」,可以看到在世人。看其神情動作,聽其聲音語調,溝通無間。不過我有一法,喊其名字,彼此的隱形圍牆馬上消失。 我曾在某墳場,多次遇到小孩子靈,他叫「XX宜」。半年時間,他多次出現,或於自己骨灰格子前「發呆」,或於別人墳地上「睡大覺」,或「貪玩」腳踢墳場附近花店花草。但卻從沒正看過我,不是他頑皮不理睬,而是任憑在他跟前「拍手頓足」,我也只是「靜止空氣」,根本起不了風。巧合,我行經其骨灰格,認得相片,才得知其名字。 乘他不備,在背後喊說「XX宜」。比塗藥油更快見效.......他.......先停約三秒,然後像混沌中清醒,定睛抖唇說︰「我.......見鬼嗎.......媽啊。」半天,我都笑得合不攏嘴。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1-22

昨天說到,岡田兄弟聊起那些被關押中國婦女靈的慘酷,語調倒是輕鬆,好像都平常不過。可我心裡卻早已怒火沖天,心裡暗罵你們這些「[email protected]*#」,生前死後都是魔鬼。轉念間,我決定解救她們,前提是先爭取兄弟倆信任。我換了臉色,溫言相勸道︰「你們已經死了,長官欺騙你們,守在這裡根本毫無意義。況且你們日皇已經下達終戰詔書,所有士兵該回到本土。我們來個交易怎樣,我幫助你們們回日本,但同時你們當回報我,解救那些被囚的女人。」岡田兄弟面面相覷,嘀咕了一番才勉強答應,說會盡力而為,但沒有把握。說著說著,從他們那裡再了解到「下段」中國靈的境況。 普通老百姓佔大多數,幾個是丟了武器的警察和逃兵,還有兩個「外国人」(印度人及英國人)。高峰時有100多個靈,後來發生大逃亡,剩下20多人,都是些老弱婦孺或有傷在身。跟他們談了半天,外面突然傳來憤怒呼喊聲,並踢著門,是那個踢女人球的可惡「軍曹長」。他們著我馬上離開,從另一門出,經剛才樓梯回至地面。沿途怒視那兩守衛的日兵,但他們卻沒看見我。轉了幾圈,仍沒找著所說的「下段」中國靈。時間不早,只好後天再來。 早上舊地重臨,外面著實冷,厚重羽絨服也頂不了刺寒。 在轉角的小房外,首先發現衣衫襤褸的小孩靈瑟縮蜷著身子,腿上有幾個口子,附近都是血跡。我跟他道明來意,說幫他們逃出去。小孩被驚呆了,半天醒來著我噤聲跟後頭走。 進了小禮堂,赫然發現30多個靈,或臥或躺,還有靈正在「出恭」......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1-21

上周說到,岡田兄弟向我求援,一心要離開他們的「野獸長官」,回到日本家鄉。哥哥「岡田陽一」說道︰「其實之前還有兩同伴與我們一起,一個軍醫及來自商社的人。大家原商量好同回日本,出發前一晚卻偷偷溜了。可能害怕長官吧......。」弟弟「岡田志郎」邊插口道︰「軍曹長一直告訴我們戰爭最終勝利了。天皇陛下統治全支那,派遣我們管理戰俘營。」哥哥續道︰「其實我也不明白為甚麼軍曹長這麼恨他們,每天都抓些回來。男的,往死裡揍;女的,命令脫光衣服,瘋狂蹂躪(手指同層遠處白色門小房間)」。 根據其描述,以前這裡軍營就有一個特別簡陋房子,很多老兵都異口同聲是聖地。那裡關押抓來的中國婦女,作為「慰安婦」。她們大都被強暴得全無反抗能力,比奴隸還聽話。她們沒有穿衣服的權利,總是一絲不掛,整天平躺在木板或髒亂的被褥上,有時候連喝杯水的時間都沒有。 可能關得久了,她們都目光呆滯,甚至語無倫次。士兵到那裡都依著軍銜,較高級的排在前面,低級的只好輪後。這些女人平常都餓得沒半點力氣,她們唯一的口糧,就是士兵手上的「おにぎり」(飯糰)。誰要幹那個女人,就給她飯糰,這就是代價。她們一見到糧食,便急不及待放進嘴裡,根本不管你跟她們作那回事。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1-15

昨天說到,兩日本兵,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小的,看到我便跟著。話說他倆樣子很像,猜想是兄弟。小弟比較和善,眼中一直無奈關注那女靈,當軍官把她「當波踢」時, 都只得側頭避看。進房後,便焦急問我身份,為何見著他們。 待表明「能力」後,他便雀躍於房子裡轉,不住嘴說︰「太好了,太好了,我們等了好久才遇到您。請恕我無理,請問您可以帶我們走嗎?我倆已受夠長官無理要求,受夠了現這些無休止痛苦。想回日本老家,回山形,不再打仗了。」他之後介紹自己姓岡田,自己十六歲,哥哥才十八歲。兄弟都是同時期在家鄉被強徵入伍,1943年下旬。在本土都沒受過甚麼訓練,就帶著家人縫製的「千人針」出發。先在浙江登岸,輾轉隨部隊到達廣東,之後香港,中間一直未遇到甚麼戰役,主要負責看守工作,偶爾傳遞及打探消息。後來他們與外面那兩長官,一起戰死於廣東某次戰事,小隊全玉碎了。 「我是中槍死的,而哥哥被人從後鋤頭敲死。」小岡田揭起白襯衣,裡面都是彈孔,還有刺刀傷。兄弟死後才找到對方,尋找回家路。但沒有任何幫助,只能於附近山坡亂跑,見到中國人就躲,見到日本人就問,但終沒日靈曉得怎麼辦。後來在山腰防空洞裡,遇到外面那四日軍靈。「武田軍曹長及小林隊長,帶著山寺島及下村君,說要一起對付那些中國人,否則大伙都會完蛋,天曉得了﹗」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1-07

上周說到,在香港某前身軍營的度假村,準備上二樓時,傳來日語「八嘎」。我在中空處探頭仰看,見幾條腿上落徘徊,綁著行軍布皮鞋。鞋底鐵釘踩在木板上響起「噠噠噠」。突然,從後來了一群青年,穿著制服,一輪韓語「些喲......嘿......」,相信是組團參觀歷史。我穿插其中,迎面站著兩日兵,兇神惡煞,槍指大伙。當中幾個學生被大兵踹了腳,卻都絲毫無礙,興奮逕自往上層走去。 留我一人,面對二層樓上六個日兵 + 裸體中國女靈。先描述位置︰二樓梯口剛才那兩靈,身穿整齊98式軍服(後來上網查),上裝立領,右側衣兜上縫綴山形黑色憲兵章,該負責守衛。前廳坐兩軍官,頭戴布帽,只穿白襯衣,軍靴,身旁都掛槍袋,但沒看清有槍否。胖的坐沙發上,跟身後棕色沙發也透明;瘦的蹺起二郎腿坐「無影凳」,無見著椅子。他胸前有槍傷,彈孔於左邊胸前清楚可見,還附上一大灘血跡。其身後站了兩個看上很年輕的日兵,穿黃色布上衣和馬褲。四個兵都手持步槍「三八大蓋」,有一個還上了刺刀。 可憐那中國女靈沒穿衣服,樣子娟好,正哭著,整個人被五花大綁於地上。身處那可惡軍官之間,作為人球般被踢來踢去。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1-01

昨天說到,在博物館「故事館」,目睹幾個日軍靈,綁了一幫中國女生。當中有「扁塌鼻子」日兵特別可恨,邊坐,邊腳踢女生們大腿。可憐的她們,極力掙脫閃避,卻被一一踢倒地上,引得旁邊大兵嬉皮訕笑。我忍不住想上前搭救,但一方面仍有遊人經過,動作不可大;同時欲靠近時,才發現其根本看不見我,行動只能作罷,奈何(註)。 未幾,其中某日兵突然站起,口沫橫飛說了堆日語,引得其他靈也霍地彈起,連帶女生,同告消失。 第三回,場地再換成香港某度假村,在日治時期被改為軍營(不便開名)。前身本亦是英軍兵房,於日佔間改建為集中營,囚禁英人,同時還是處決刑場,設在不遠空地。村中一幢白色歐洲式建築物,樓高兩層︰「下可容百人,墻隅亦深邃」。十二月冬,下微雨,天陰而刺寒。我穿黑色羽絨外套,走了好一段,濕冷下前額仍冒汗。作為遊人,初於一樓徘徊,沒發生異樣,到處摸看歷史建築,覺其厚重。至梯口,探頭從中間迴道口子上望。拾級而上,「咯吱吱」聲傳得很廣。「八嘎」(日語「笨蛋」),忽然從樓梯另一端傳來,接著一陣快步登梯,步子很重,還附撞擊聲。(待續) 靈識物語─我可以看到靈,但並非每一個靈也可以看到我。估計,很多靈都生活在自己的時空,所以他們見到的,聽到的,也是自己熟悉的環境。而我,所看到的,可能是他們「活在當下」的場景,與我現在本相無涉。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  

2016-10-31

上回說到,在某大學操場,見到一眾日本兵的靈。他們對當中跪下的中國男女吆喝,中間夾雜「支那」之聲。兩個女被嚇得匍匐在地上,頭點地,一動不動。而某男則邊怒目,邊欲站起卻失去平衡,側倒伏在日本兵腳下,身體還大動作掙扎。其他的三三兩兩百姓,垂頭雙膝跪下,沒法看清面目。這情景大約維持了約10分鐘,之後情境慢慢變得模糊,之後消散。 第二回遇到日軍,場地換成內地博物館。作為遊客,下午三點半才得空逛,遊人稀疏。負一層是「故事館」,展出從民國至日戰後的社會實況。一排屋子裡,設些復古老店舖,包括咖啡廳、理髮店、中藥店等,還有電影院及馬路上的電車跟軌道。 在賣茶小店外,放了幾張桌子。一陣冷風吹過,哆嗦一下,眼角出現幾個日本兵,大剌剌的坐下。身穿冬裝日軍,戴棉帽,穿厚重軍服,有穿靴子的,有綁腿跟皮鞋的。中間穿靴子是軍官,頭戴大簷帽,左手握軍刀,右邊別槍袋,原是空的,過一會出現一把咖啡色手柄,槍管長的手槍(後來偶爾翻書,估計是大正十四年式手槍,日軍最廣泛使用)。他們當時正聊天和喝茶,身邊站了四個中國女生,有穿藍色長袍,也有粗衣麻褲,手都被繩子套著,動彈不得,都在哭,但都不敢聲張,只飲泣......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  

2016-10-25

最近「支那人」成為了常識,好像大家也知道甚麼是「支那」,像聽過別人喊他們「支那」一樣。不喜歡的,義憤填膺,面目猙獰斥責,像手上捏著皇旗命牌,愛砍誰就誰;喜講的,死豬不怕熱水燙,嘴角翹起,本著說髒話是本事,罵街乃人權與生俱來。而我,倒是親耳見聽過,日本兵罵中國百姓是支那人,邊說教化這些野人,化奸民為忠民;邊對弱小拳打腳踢,刺刀斜劈,把人不當人使。 這些,都歷歷發生在舊軍營改建的歷史建築裡.......。 中日戰爭,說更白是中國軍民被日軍揪出來吊打的軍事行動,一面倒受罪遭殃。日軍,每至一城市,便把當地最好的辦公樓或學校作指揮部。上層建築是些精緻辦公室,收拾得一塵不染;下層或地牢是刑訊問罪。我曾於香港或國內參觀遊覽這些場面,略有見聞。在這些建築內,仍能到處看到這些日軍靈,被害人的靈。 情景像以前香港虎豹別墅「18層地獄壁上浮雕」地獄,甚麼油鼎滾烹、炮烙鋸體、撥舌穿腮,恐怖一應俱全。那些日本兵、朝鮮兵等,一個個口喊支那、支那。作平常用語,稱呼我們中國人。 有一回,在某大學操場(戰時日軍徵用作營區),冷天下午5點半,天半黑而塵揚飛,約百多日軍靈集合在兩個足球場大小的地,有站有坐,有聊天沉思,有推撞戲笑,狀甚輕鬆。幾個中國平民被五花大綁,跪在場邊。 風聲中,隱約聽到一堆緩慢和嚴厲日語訓令,並偶爾在責罵聲中,夾雜著「支那」。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0-24

上周說到,一隻跑來的小狗,豬仔叫牠「毛毛」,稱是小時候玩伴。後來因道士作法驅趕,從此他倆便再沒相見。他續道︰「毛毛死後,我也曾在村口的石門見過她,已經死了。不過那時候她已是大人,個子高,留長髮,跟小時候完全不同。她整天哭鬧,嚷著想念家人,後悔這麼早死,很多事都沒幹。」 根據他描述,之後毛毛發生了變化,她由一個二十歲姑娘的外貌,慢慢年輕,慢慢年少,最後返回跟豬仔認識時的年齡︰五歲。豬仔一邊比劃毛毛身高,一邊取笑她。豬仔續說︰「她原來比我高兩個頭,後來變成高半個頭。過了幾天,比我還矮點。之後我們一起生活,很要好,她像大姐姐般照顧我......直至有天晚上告訴我,遇上另一胖大人,說投胎到了。她當時很害怕,屢屢問我怎麼辦。半夜我一直與她抱著,直到天明時,她消失在我身邊。 當時穿的藍鞋子,仍然放在農舍......後來媽媽回到我身邊,便再不孤單了,也漸漸忘毛毛。但有一天,她又回來找我,這回她變成了一隻小狗,就伏在你腳下那隻。」這時候,我感覺到毛毛看著我,眼中投射女性柔弱。豬媽跟我道別,說時候不早。離開前,問我甚麼時候是立春。我還沒想好,一家子跟動物都成了白煙......很快被風吹散。 (全文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

2016-10-18

昨天說到,「毛毛」出現異樣,卻惹來道士擺陣,要收伏「纏著」她的「豬仔」。根據豬媽所述,其實那道士也只胡打亂撞,壓根沒有甚麼神通,只懂把毛毛壓在門前樹下,揮刀弄箭的拍打。豬仔好奇湊近看。道士突然從身邊翻出道具︰一碗X血,並猛然含噴周圍。豬仔走得近,不小心被濺上半身,嚇得半死,躲在農舍整三月而沒敢踏出半步(當然靈毫髮未傷)。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,之後他與毛毛,這輩子亦沒再相見。 豬媽說到這裡,我們已走到旺角某垃圾站外。她邊走邊笑口︰「今天我母子倆可以跟你說話,感覺回到人間。平常與牠們混,沒想到今天真有個人在跟前。」說著說著,豬阿大突然插問︰「噶噶……請問你最近的豬場在哪裡?我偶爾晚上跟阿細出去逛,都看不見到。」看了周圍的高樓,人潮,我只好輕聲的回應︰「是的,香港現在很少豬場。你找朋友嗎? 」阿大搖頭嘆息︰「噶噶……不會。那有豬幾十年不死,是怪胎吧。我也只想看看有沒有其他豬靈。」 話剛落下,附近出來一隻小狗,「毛茸茸」,看只幾月大。走到豬仔跟前,嗅了幾下,像故友打招呼。豬仔蹲下輕梳毛 : 「毛毛,你終於來了,我等你很久。當年嬸嬸打你痛嗎?你還記得我們在後山埋的那個玻璃瓶嗎?為甚麼我老找不到了是不是……(繼續絮語)。」豬仔突然打住,仰首再予我說︰「牠就是毛毛,我小時候的朋友(死後)。我之前沒再見她,原來她在家病了,死了。她死後都沒來找我,我原來還挺生氣。」(待續) 小紅帽,會計師樓工作,天生有陰陽眼,卻從來怕向人提起。 facebook / msn / 電郵:[email protected]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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