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惡心無恥電視台,經常有來自四方八面的「靈感」泉源,從不同製作中抄橋,將橋段用到盡,完全無視版權的存在。的確,無恥台至今依然認為抄甚麼都不用承擔法律責任,於是他們盡情起勢喪抄,反正全無成本,連講句「靈感來自某作品」都不會,當然要抄到盡,否則怎對得住列祖列宗? 從多年前喪抄日劇、美劇,到近年抄無可抄,連香港電影題材都被他們抄遍了。早前鄭中基開拍電影講張保仔,他又拍一套;外國有名咀節目好看,於是布景布局形式,全部照抄。外面有甚麼,就厚顏無恥地抄,再把那些三角四角五角戀放進去大兜亂,一杯抄襲特飲,完美製成。 要數最過分的,可算是近日一部以單車為題的電視劇,那種明目張膽、厚顏無恥的「豁出去」態度,實在令人拜服,明明電影在一年前已舉行過發布會,宣布將由台灣紅星主演,拍出一部青春熱血單車競賽電影,由台灣、南韓兩大型男擔正,令全亞洲女士引頸以待。該片去年10月煞科,無恥台便同時開拍相同題材。該劇的競賽情節航拍、單車隊陣型及單車路徑,均與電影一模一樣,明抄!但無恥台絕不介懷,因為他們的觀眾都不介意,到時依然會看,快人一步理想達到。只要電視台粗製濫造快拍,再搶先原創電影推出,必能令部分人相信,無恥台的故事才是原創。 明明一直聽說該電視台的觀眾買少見少,但怎麼我卻經常聽到有人在談論此台節目?燒衣二次創作歌曲,令本來半紅不黑的演員重新彈起,更令一首二十多年前的舊曲翻叮成功,證明不少人面對這電視台都像有些女人面對賤男,口裡說不愛更語帶厭惡,但潛意識卻一直關心這個電視台動向。我明明不關心,但當大眾都談及時,你會發現不跟進這個台的動向就像脫了節。其實最能夠了斷的方法就是,遺忘。 當內裡所有節目都成了過時老套事物,你連講都嫌費事,但不少人卻一直誤中圈套,令他們成功製造話題,他們就是怕你不說抄襲、怕你不說核突。因為只有真正遺忘,才能令它徹底消 失。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全世界最矚目的電影頒獎禮非「奧斯卡」莫屬,當外面的紛亂世界都在扭曲價值觀之時,就只有奧斯卡一直堅守理念,以保其殿堂級地位。強國的頒獎禮,每次都有如市集賣菜般率性,主辦單位跟誰關係良好就能入圍,破滅認受性。當然,每個頒獎禮都難免有小圈子,但該小圈子能否為世界帶來正面效果,會直接影響其認受性。當小圈子也能玩得令大眾心服口服,就是成功。 今屆奧斯卡賽果,看到大會有意宣揚正確的普世價值觀,勉勵眾人要爭取公義、男女平權、同性異性平權等,整體概念旨在宣揚人權及自由意志,幾乎所有站在台上、不分膚色種族的人,都在說著相同理念。自由意志及人權,一向是國際大趨勢,頒獎台的情景溫暖人心,在大台上,你看到公義、人權和自由的重要性,這是他們的主流思想與態度,毋須畏懼自己的言論會被秋後算帳。 反觀當《馬丁路德金:夢想之路》原創歌曲《Glory》得獎之際,主唱之一的Common在台上發表的言論,卻令強國網民成憤怒鳥,驚訝歌手怎能公開發表政治言論,認為有失大體。在台上發表政治立場,到底問題何在?強國本來就無人權自由,才會禁止人民公開表態,可笑的籠中鳥,竟在嘲笑天上的鳥兒在飛翔呢!幸好世上還有奧斯卡,以軟性渠道為一心爭取自由民主的人民打氣。 Common在台上不止支持香港,更是希望世界各地繼續為民主之路而努力。除了爭取民主制度,《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》女配角Patricia Arquette亦發表了女性平權言論;《解碼遊戲》編劇Graham Moore發表的「怪人」言論,其實在為同性戀者發聲;還有,男女主角獎分別頒予飾演病人的Eddie Redmayne及Julianne Moore,這對全球病患來說也是一種鼓勵;至於《飛鳥俠》得到大獎,更為墨西哥出生的導演Alejandro González Iñárritu顯出頒獎禮的多元化及共融性。電影世界本應是創造夢想的地方,奧斯卡正正在建立理想國的信念,希望世界各地頒獎禮都能借鏡,為社會注入更多正確普世價值,保留夢想。 心雨-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影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很多時我們都遇到這些狀況,那位明星明明沒有很紅,但卻要求貴賓式待遇、帝王式享受。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一等的,總希望出席首映時已有人一早劃定靚位給你,又覺得自己去到哪裡,都可能很多人認出來,非要走秘密通道不可。如果他真的是天王級人馬,在公眾場合出現,勢必惹起連番哄動令工作人員招架不來,更隨時令一條原本走一分鐘已走完的路,要耗時半個鐘才能走完的話,工作人員必定會安排秘密通道給他。只是,愈來愈多情況是,那位明星沒有很紅,而很多人也不知道他是誰,他卻自個兒認為自己有行秘密通道的必要,非要令身邊有10個工作人員替他服務才感覺良好。 漸漸發覺,清楚自己的位置,其實真的很重要,最容易犯下毛病的是外地明星,有些國家很富強,它們的明星來到香港,也以為自己很富強,但其實香港人甚至傳媒都不知道他是誰。然後他要求的事情全都達至天王級水準,要求非常多,又認為自己在記招上理應站在中間位置,而其實他的位置本應該在最側。或許這是經理人在影星背後為他們極力爭取的企位,但這樣卻換來一眾工作人員認為,這位影星非常麻煩。老實說,若然你的重要性相當高,大會自然會安排你站在台中間,若然你重要性相對低,證明你還無需站在台中間,經理人若然在此時不要臉地替影星「爭取」,那豈不是更自討沒趣?怎麼現在大家都不肯由晚輩做起?大家也要立即飛上枝頭?最可笑的是,如果當你地位高如周潤發之時,你根本不會介意這些企位問題。 可是,某些經理人真的認為自己的仔仔囡囡是瑰寶,有時某媒體問他們對某些事情或產品的看法時,經理人會反問記者,答這些問題會否有酬勞?同樣,假如你是天王,記者會明白你一身品牌在手,或許與代言有衝突,但如果你只是一個二、三線明星,你今次不合作答問題,記者往後會記住你不會答這些事情,然後你的曝光率又逐漸減少,人氣就這樣流失。當一位新星冒起時,其經理人採取合作或不合作的態度,將會徹底扭轉新星的命運,有時看到有些有潛質的演員,因為工作態度而影響星途,難免感到有點惋惜。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香港好,中國好,這裡是美好的國度,哪裡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?現在我們有的,只是普通感冒而已,就死幾個人而已,真的沒有甚麼大不了,請別大驚小怪。但,真是這樣嗎?短短一個月內死了逾100人,真的是小事嗎?在利益輸送、金錢掛帥底下,草菅人命是常識吧!才死近百人,應該是小事。 就像Tom Hardy新片《CHILD 44》一樣,五十年代的蘇聯標榜自己是天堂國度,縱使有連環殺手殺害小童,政府也一直對外公布,小童全都死於意外。因為那個國度是天堂,人們都很幸福,社會都很安寧,怎會有殺人犯出現?於是前後共44個小童命喪黃泉,依然被政府定為意外死亡,所有小孩死後都不能沉冤得雪,就靠男主角去追尋真相,與整個國家為敵。 上海除夕的人踩人事件,公布的死亡數字遠少於實際死亡人數,死者全都被草率帶過,連基本的尊重都沒有。12年前,沙士在香港肆虐,我有內地親友跟我說:「你們香港人都很傻,每天新聞就在大造文章、公布死亡數字,才死了二百多個人就差點被定為疫埠,應該像我們中國把這些事情掩飾,就不會嚇得那些外國人都不敢來中國啦!」噢,所以就讓傳媒淡化這些新聞,將全城的危機意識降低,然後像沒事一樣馬照跑舞照跳,為的就是讓社會能繼續運行,不要影響經濟。當時我聽著這位不相熟的親友所言,感覺匪夷所思,怎麼會有一個國度,人民都有著這樣奇怪的思想? 哈,香港果然逃不過被內地同化的命運。今時今日,這種感冒菌比沙士殺人速度更快,同樣經由空氣傳染,但全城卻依然齊心合力辦年貨,到處都人頭湧湧。這就是今日的香港,傳媒都被政府所控,政府都由得病菌繼續傳播,不讓傳媒惹起大眾關注,由得人們慢慢的死去,最緊要錢能夠繼續來。這就是我們的香港,我們都不能再安心靠傳媒提供資訊,本人首次獲得感冒菌極速殺人的消息,都是身邊人告知,再提供互聯網連結資訊。利慾薰心下,政府連市民的危機意識都抹煞,我們只能靠自己的交友網絡了。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我們活在甚麼時代,就需要甚麼電影。數年前,當中港氣氛還未如此僵化的時候,內地片在香港上映,票房尚算正常,《畫皮》、《赤壁》等作品,或許因為有香港導演參與,感覺更會加分,令香港票房尚可接受。即使純內地製造如《非誠勿擾》、《唐山大地震》等,港人依然有興趣購票進場一探究竟,未見反感。但近年,中港矛盾日漸加深,不少人都對內地電影毫無興趣,甚至有種看不起內地電影的感覺。只能說,文化差異的確對電影造成影響,而一個地區在別人心目中的地位,亦能夠直接影響該地區的吸引力。 內地市場一直與香港市場步調不一,香港已經國際化良久,內地卻仍然停滯在自己的國情框框內,令步伐慢了30年。今時今日,《泰冏》的笑料依然停留在八十年代的爛梗上,對於年中隨時去泰國4次或以上的香港人來說,實在難以覺得泰國人妖是何等新鮮事,引致港人看《泰冏》時只覺笑料老土,但內地卻收過10億票房,反差其大。加上內地觀眾普遍愛看浮華堆砌的電影,只要場景浩大、製作驚人,華麗場面配合動作畫面,即使是奇片如《天機:富春山居圖》,也能收3億票房。反觀香港人已日漸追求本土文化,平日在街上還看不夠內地旅客嗎?走進電影院,如果還要在大銀幕看到內地那些人造作的堆砌,實在令人窒息。於是,近年內地電影在港上映的規模愈來愈少,即使木土口碑滿載,在港也只有寥寥可數的戲院上映。 合拍片方面,大師級導演吳宇森的《太平輪:亂世浮生》,中港票房都令人大跌眼鏡,如何推廣也是徒勞無功;另一大師徐克的《智取威虎山》好評如潮,但在本港依然未能排期上映,似乎是近日政局令片商卻步,同時覺得影片背景難以得港人歡心。香港觀眾需要的是,本土題材、有些少意義又或是娛樂性豐富的電影,其實要求很簡單。現在香港導演要拍合拍片,香港人卻不愛看,因為這些電影不屬於我們的,造成需求跟供應準則有甚大落差。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公司其他部門的同事吃飯時問:「你們是否很愛電影,才會投身這行列?」同事回應:「如果沒有愛,真的很難做下去吧?」或許,每個行業也需要有愛,才能讓你一直幹下去,尤其是香港的工作環境,非得把你幹個半死不活才算稱職,如果你不愛你的工作,應該很快在這個社會中「自尋短見」吧! 從小已愛看電影,談戀愛的進程當中,印象最深刻的是,對方給我介紹過甚麼有品味的電影。首次被帶到電影節,也是因為初戀男友買了那張《大都會》的門票,從此,我每年也要在香港國際電影節找二、三十套電影來看,才算過了那個節。有太多太多回憶都跟電影有關,而電影對於我來說,就是第二生命。我無法想像,沒有電影的人生會怎麼過。但在唸書的時候,我更沒有想像過,自己日後真的能夠從事與電影相關的工作,其間數年的電影節開幕電影,也是自己有份參與宣傳的電影,有時候看著那個工作證,依然有種天真的夢幻感,自己竟會來到這個地方? 或許我們都喜歡做夢,所以才一直不願意離開這個夢工場。還記得有睇相佬曾經跟我說,我這輩子都很虛幻,像個夢似的。想一想,身於這個行業又能夠很實在嗎?我們明知道這行業無法賺大錢,相比同樣做市場部的其他品牌抑或美容產品,薪金都相對比電影業高,仍留在此處沒有轉行的人,除了因為愛電影,我實在想不到有任何其他原因了。 很多時,我們都會有氣餒的時候,只是每天睡醒問問自己,除了電影還有甚麼是你愛的?思前想後也沒有,身邊談得來的朋友,全都是對電影有想法、有研究的。於是,我們一直停留在這行業裡,負責買片的繼續買片,負責宣傳的繼續費煞思量去宣傳,製作電影的繼續日夜顛倒就為了拍好作品。或許我們一旦離開電影業,就會像失去半條命似的難以續命,於是我們繼續做夢,是注定的,唯有認命。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我們需要增值自己,藝人更甚。香港演員有限,有些藝人戲量太多,一年可能會做兩次以上電影宣傳,久而久之,記者對他們失去新鮮感,情況見怪不怪。如果藝人一直沒有input,為自己增值,很難單憑花邊新聞繼續帶給觀眾驚喜,加上電影本身亦不是每部也內含新意,能讓演員接受大量訪問去解說,非得靠自己的見聞才能令地位得到提升。那些有多看書、多看戲的藝人,接受訪問時絕對能看得出其分別,能夠輕易加入任何議題亦對人際關係有幫助,而時事亦是社交時必然會碰到的議題,不能因為怕立場不正確便全然避開。 緊貼社會時事議題,的確能令人對該藝人的整體評價提高,例如藝人能借用自己的嘴巴及知名度去吸引市民關注社會,更值得尊重。政府勢力之強前所未見,如果藝人此時此刻依然能為人民發聲,都會令大眾不期然對他加上道德光環。先不論那些「表態」到底是形象建立的策略還是真心,大眾總會對他的整體價值加分。每當社會遇到不公義的事情,敢言的藝人都可敬,因為他們冒著隨時要打碎全球最大飯碗的危機,也要堅持信念、不畏強權,在這個時代下,能夠做到忠於自己、無畏無懼已經很可敬。看呀,我們的底線已經低得不能再低,就只求忠於自己而已,到底也是可悲。 無論如何,人民的聲音已經愈來愈大,明顯地,那些支持為自己發聲的演藝界人員,其道德光環愈見光亮,就如謝安琪、何韻詩、黃耀明及葉德嫻等。走出來表態已是大勢所趨,態度才是王道。當然,亦有藝人堅持自己討厭政治,我們絕對應該尊重每個人的取態,而那些不表態或表明討厭政治的藝人,星途亦依然很成功。但我始終相信,敢於發言才能令自己的形象更立體,而形象鮮明對於星途亦有幫助吧?或許此刻你懼怕得失甚麼大財團而錯失賺錢機會,但這樣未免太短視,因為志氣才能與靈魂並存,錢財最終也只是身外物。萬般帶不走,但志氣能與天地長存。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涉及愈多人的工作就愈煩,娛樂事業人事繁複,是非多得難以想像。要時刻警覺那些肢體動作、面部表情及表面言行,令人很累。每次工作都存在無限多不認識的途人、粉絲、活動場地工作人員及記者媒體等,各路人士都在場內如走馬燈,每個碰面機會都是建立關係的時候,同樣地,每一刻都可以是得罪人的時候。 有時就像觀眾在鏡頭前看著藝人一樣,很多人只會從表面行為批評別人。你可以因為他一個眼神「寸寸貢」而討厭他,亦可以因一句無心之失、一時口快,甚至一剎那的目光而討厭別人。你絕對有權討厭,但只想在此作出溫馨提醒:或許這樣的批判太主觀。不論對方是否公眾人物,都始終是凡人,他們也會拉屎放屁,請別因為一個動作而對別人作出人格分析,再這樣批判下去,我們的城市便跟文革時的紅衛兵沒兩樣,無限上綱上線,對任何人也沒有好處。 我試過不下數次,在初見一個人時對他沒有好感,通常覺得他太寸,但相處過後才發覺,那個看似很寸的人其實很真很傻,他們放棄那些虛偽的噓寒問暖,去贏取別人歡心,選擇以直接的方式溝通,有需要才跟你說兩句,或許是實幹型居多。當然,亦有些表面很寸而實質也很討厭的人,一切只能待時間證明,真正相處過後才能得到最接近正確的判斷。想一想,我亦試過無數次,因無心之失而被別人討厭吧?但總比無時無刻警覺自己,要對所有人笑得親切,然後背後卻把人罵得狗血淋頭的好。始終,人會因為疲累、煩惱及難以處理的事情,而暴露某種真實表情,這也不是個人所願;只是忙得不可開交之時,難免將情感直接放在臉上,懶得作虛偽應酬式空談,但亦不等於「串」。 因此,這陣子看到有藝人在活動中,當某歌曲響起時沒有拍掌附和,便惹來一大班網民抨擊,我覺得這件事太恐怖。整晚坐著看表演,稍一不慎也會坐歪,眼光累了也難以保持整晚都專注微笑。或許因為該藝人向來給人的形象,都是十分「識做」,所以當她「唔識做」時便要受千夫所指。其實那一刻有該動作,可以有很多種不同解說,背後原因不想深究,因為那只是個維持不夠3分鐘的動作。先表明本人對該藝人沒有任何喜惡,只是不希望我們都因別人的一個動作,而對他人的整體人格加以批判,這是不全面的指控、主觀與膚淺的謾罵!我們明明在追尋自由的國度,怎麼卻首先打破自由的定義?神劇《天與地》說,和諧不是100個人說同一句話,而是100個人說不同的話,卻依然能夠互相尊重。這才是真正的自由。 心雨-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為著工作身份,我們應該守著該行業的規矩,穿著制服的職業,就更應該有專業操守。只是,今天穿制服的人,不知道是否太沾沾自喜,都忘了那套制服代表甚麼,加上社會律例又好像由得他們肆無忌憚。既然制服都監管不了他們,更加懶理甚麼操守吧? 其實操守也是廉恥的一種,一切皆看你能否厚著面皮去做。以電影行業為例,每人都會有自己的喜惡,電影宣傳每次都星光熠熠,不少人以為我們總有特權,能夠經常跟影星合照云云,其實以我們與影星及導演見面的次數,再看回自己留過念、拍過照的演員,真是寥寥可數。因為我們的工作身份,其實不應該每每見到明星也去要求合照,如果每次跟人合作也要合照,那麼我們早已有大量明星相了,但問題是,我們知道這好像有點不太專業,除非遇到自己的偶像,否則根本不值得無端端打破自己的專業操守,即使是跟偶像合作,非常希望能夠跟他來個合照,自己也會有點不好意思,感覺還是有點尷尬,除非已經混熟了則另當別論。 近日看到警察們竟然在金鐘清場後影團體大合照,此舉實在令我錯愕不已。還記得,曾有消防員因為穿著制服拍私人照片而受到紀律處分,又有同為警員的小情侶,當值期間穿著制服拍照顯恩愛而被紀律處分。怎麼以上人士都要受到紀律處分,但一眾警員公然在街上拍照留念,又不用受罰? 或許他們就如我遇到偶像般興奮,工作時難掩興奮而有一刻的失儀。但我的工作,只是一份彈性度相對較高,亦沒有制服團體精神需要服從的娛樂事業,而警察們卻是位位高薪厚職,一直向社會宣揚,他們的工作是非常專業又值得尊敬呀!但看著那張合照,請問還有何理由令市民覺得你們是專業的?制服團體應有的紀律,你們都沒有了,為何還要求市民尊敬你?你們在過去兩個月,興高采烈地起勢濫用職權,暴力對待手無寸鐵的市民,今日就在完成佔領清場的一刻,面皮極厚地在現場得戚合照,真的沒有覺得一絲肉酸嗎?為何從前我沒見過,有警員在拘捕葉繼歡後於現場合照?為何沒有警員在捉拿殺人犯後,回到案發現場合照?為何沒有警員在強姦犯的犯案現場合照?我工作期間,假公濟私順道要求與演員合照時,都有一絲尷尬,為何警員穿著制服在現場合照卻不會感到難堪?答案是:他們無恥。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台灣選戰結果令人興奮,如才子陶傑所講,中國這次打錯算盤,而這一點文化隔閡,已將中國和台灣分割開了。姑勿論往後台灣的政治命運何去何從,至少他們現在選擇的路,似乎有改變的契機。之前有不少人分析過,為何國民黨連勝文有充裕的宣傳費,依然不能透過宣傳將選票拉回,而柯文哲的宣傳費在如此緊絀的情況下,又能意外勝出當選?這些研究不外乎探索,柯文哲把宣傳費投放在哪部分?如何成功獲得年輕人的選票?的確不少分析也能研究到,他的宣傳模式除了明顯向著年輕人出招外,最大的勝出原因就是其素質。 雖然網路有不少打手進行抹黑造假,但消息傳遞之快,已經不能再欺騙人太久了。柯文哲懂得打年輕人算盤,輕易在網上造勢,以革新來取得這群人的心,反正就是推翻現在固有的模式,要表明立場,不賣中國的帳,為台灣人帶來改變的希望,因而輕易得到民心。正如電影宣傳,它能夠令電影起死回生,但最終還得看電影本身質素,因為現在不能騙觀眾太久。只能盡量將瑕疵掩蓋,移形換影,放大長處,這是宣傳能夠做的事。而且不能過分欺騙觀眾,否則他們會更憤怒,令電影口碑更差。在這個互聯網主導的世界,無法隱瞞所有好壞。 如要宣傳一部牌面好但質素欠佳的電影,要欺騙(或是隱瞞)觀眾也只能在上映前造勢,盡快在開畫首周吸引首輪觀眾,當口碑極速傳播後,就只能以質素定奪往後票房。如果一部電影在開畫前有威有勢,海報有型,演員吸引,又有動作又大場面,開畫後聲勢卻極速下滑,票房更極速下跌,大家就心知肚明影片質素如何。 若然電影本身質素太差,「硬廣」亦無補於事。有電影於銅鑼灣及旺角懸掛大型街頭廣告牌,一眾演員全都熟口熟面,而你絕對會知道他們是誰,卻又不至於令你很期待,最終換來的是人們冷言相待:「這部電影也要花費如此巨款來宣傳?」所以「冇咁大個頭,真係唔好戴咁大頂帽!」就像連勝文推那些醜惡硬廣,叫年輕人聽長輩話跟著投票,定位不好,再多硬廣也只會惹人更反感。 現在我們都相信朋友意見,而朋輩影響亦可滲透網路上,就看大家分享的程度有多大。只要本質好,即使宣傳費少,依然會有熱血的人落力地為你以人傳人的方式推銷。有些電影,單靠傳口碑已能達到理想票房成績,《一切從音樂再開始》就是這樣悄悄地勁收逾七百萬元票房;《星際啟示錄》的內容成為全城熱話,令那些不知道路蘭是誰的人,也要衝入戲院朝聖,電影上映數周依然能重奪單日票房冠軍。以上一切皆來自口碑與朋輩影響,電影質素才是致勝之道。宣傳工作,最終還得看作品本質去衡量力度,別給予人不自量力的感覺便好了。 心雨-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《飢餓遊戲終極篇:自由幻夢1》上映才一星期錄得過千萬元票房,是意料中事。無疑,這部是年輕人喜愛的電影系列,珍妮花羅倫絲甚有觀眾緣,而電影主題亦跟近日香港的社會氣氛相近,這也是一個重點因素。就香港市場來說,電影公司本來可以就這個熾熱話題為該片造勢,但卻未見宣傳方向採取此策略,皆因官方媒體始終難以就這些政治性敏感話題來造勢。話題敏感很難給予人持平之感,稍一不慎惹來的麻煩可能非常大,持審慎態度的公司亦會選擇避重就輕,於是明明一部關於抗爭的電影,在整個宣傳策略上均避過「抗爭」字眼,其實對宣傳工作來說,難度更大。 即便官方未有以「抗爭」作為宣傳點,但只要進場觀賞過,觀眾在離場時亦會解讀成「抗爭電影」。因此,電影公司亦毋須再加以強化這方面的重點,觀眾自能領略到此方面的訊息,同時可以人傳人的方式將之廣傳開去。現今通訊發達,一部電影當中蘊含的訊息不能隱藏太久,加上現在的社會氣氛,幾乎所有事情也能牽涉到政治立場之上,更何況一部言明至此的電影?就讓群眾們自行解讀吧! 再加上,《飢》片女主角珍妮花羅倫絲的反叛、率性形象,令整部電影的態度與立場更趨一致。現今不少演員都怕被人閒言閒語,受著世俗規範困著自己,形象變得毫不鮮明,難以建立屬於自己的路,但其實敢作敢為的演員反而令人更欣賞,只是大家一直都不敢作聲,採取少講為妙、少做少錯的策略在圈內打滾。或許這樣很保險,卻難以令人留下深刻印象,「太正常」的人不如做回普通人吧?做得「明星」,你的形象不是應該要更突出嗎?到底大家在懼怕甚麼?個個乖巧的話,不如回去上課做乖學生吧。而珍妮花就是憑著她的狂野率性走紅,總喜歡在紅地氈上跌倒的場面,你可以說她是故意演出來,不過就算故意,也要你肯以此形象示人才能選擇這種失禮的方法突圍而出呢!她不是首位私照被公開的女藝人,但以往面對同一狀況的女藝人,只懂走出來道歉,認為拍攝這些不雅照片是教壞年輕人,而她卻是首位如此理直氣壯地問為何要道歉的女藝人。對啊!這是她的私隱,被外洩為何還要向公眾道歉?終於由她點醒了道德枷鎖的荒謬。 珍妮花正正代表了衝破世俗枷鎖的新世代,由她來飾演《飢餓遊戲》系列女主角,展現不畏強權的性格,實在適合不過。或許不能以抗爭作為宣傳重點,少了話題效應,令人們難以一窩蜂狂熱地進場;但無論官方再如何努力將「抗爭」意味低調化,也難以壓抑電影要傳達群起反抗的人民力量! 心雨~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電影宣傳的工作量已今非昔比,10年前的香港,主要紙媒有月刊、周刊及報紙,雖然數量及種類不多,卻能廣泛地傳達資訊給市民。後來,免費報紙愈來愈多,相信是市場有需求,才會令競爭看似劇烈。但近年紙媒已經風光不再,除了那些不費吹灰之力已能得到的免費報紙,還有多少人會付費買報紙雜誌看?答案是:少得可憐。 我們現在已習慣用手機上網閱報,多久沒見過人在街上實實在在拿著一份報紙?老實說,我身邊再也沒有人手執報紙(除工作需要)。其實我們依然在看報紙,只是從一份印刷品轉到手機程式或網頁觀看。對廣告商而言,會跟電影合作推廣宣傳的客戶,這兩年要遊說他們在雜誌落廣告,難過登天;對不少品牌來說,手機與網絡才是王道,他情願在面書落廣告一個星期,也不願在全港銷售量最高的收費報紙上出一天廣告!說穿了,那些紙媒廣告只是讓高層與老闆自我感覺良好,在社會大眾主流得到的實際效用,其實是直線下滑的。 此情況在公關層面更是雪上加霜,上一代的公關只需聯絡電視台與報紙雜誌,已經功德圓滿;但新一代公關除要顧及既定媒體,更要照顧千萬個不同形式、大大小小、功能不一的網站,每天還得為公司的官方面書、Instagram及微博等平台更新最新資訊,工作量繁多,但反應卻全部零碎分散,難以集中。看在高層眼裡,他們不清楚到底你整天在忙忙忙甚麼?因為那些網站,大部分都是高層難以觸及的平台,於是公關的工作量有增無減,但回報卻難以計算。 看著那些在印刷傳媒工作的朋友,我只覺悲涼。最近新傳媒又被內地恒大地產收購,將來的報道內容被迫赤化,似是必然之事;更無奈的是,看在他人眼裡,以為機構內部會很好、股價又要升了。實際情況卻是,員工或許將面臨內部重整,削減人手的機會很大。到底在這個紙媒沒落、新聞自由被縮窄、傳媒機構逐漸被中資機構赤化的年代,一班傳媒工作者的將來會怎樣?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大師級的作品,不求有人突破,只望有人傳承。寇比力克在《2001太空漫遊》中的視野和遠見均令人拜服,能於六十年代創作出跨越時空、探索貪婪慾望及道出科技帶來毀滅的電影,遠見之高至今無人能及。近日基斯杜化路蘭的《星際啟示錄》令人議論紛紛,因兩部作品話題看似相近,同樣展示導演的遠見,於是大家開始討論,到底誰是真正的大師?有人激動地認為,寇比力克的大師地位,不能與後人相提並論。的確如此,因為兩人傳遞的訊息有別。 每個時代都有該世代的大師,視乎社會狀況而造就英雄,有人認為寇比力克的遠見,是路蘭望塵莫及的,亦有人認為路蘭在戲中將愛的力量神化。或許是不同時代造就不同作品。無可厚非,寇比力克的遠見至今無人能及,路蘭在新片中亦有多處是向他致敬的,我敢說,如果沒有《2001太空漫遊》就不會有《星際啟示錄》。每個時代的人都有當下需要跨越的挑戰,數十年前,發掘出人類陰暗面及帶出科技將會如何危害人類,都是極具前瞻性的,再加上其遠見及對宇宙的探索、時空超越,令凡人臣服於寇比力克的構思;時至今日,仍無人能及他的遠見,所有創新的意念都被他拍出來了,惟有發掘一些尚未觸及的意念。路蘭借宇宙探索之名,以宣揚愛的力量為實,從宏觀中跌入微觀,實則卻是個大到我們尚未觸及的世界。 很多人嗤之以鼻認為,搞場大龍鳳就是說「愛」,但「愛」與「科學」同樣未被世人理解,何以人類窮畢生精力、耗資億萬研究科學就是偉大,以相同資源探索愛卻是卑微?路蘭的遠見已超越一切物理法則,他認為愛才是令人擁有未來的能量,能夠超越第四次元時間所限的是愛,因此第五次元就是愛。「愛與人性」不夠宏觀?那是超越凡塵的精神啊。你以為對它理解透徹?它很簡單?容易操控?不,這都是我們窮盡畢生亦難以理解的事,但我們依然能夠選擇相信。《星際》為人帶來希望,承傳了太空漫遊的遠見,再將消極殘酷抹走。路蘭明白我們身於末世需要希望,繼續殘酷批判,無法令社會有更好未來。 請不要再將兩人作比較,反正遠見與宏觀、前瞻性都被寇比力克說穿了,再重複又有何用?寇比力克已離世多年,路蘭才是仍然活著的一個,未來他能創造更多未知的作品。幹嘛要讓過去的經典成為未來的絆腳石?讓有潛力的人將永恆經典發揚光大,再注入現世代所需的能量,不是更有希望嗎?難得這世代還有具人性化及前瞻性的導演,能說服投資者耗資億萬,透過探索科學宇宙奧秘宣揚愛,真的不感動、不拜服嗎?這才是「跨越不可能」的基石。 心雨-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9月26日晚上,我還高高興興沉醉在Pet Shop Boys在博覽館的演唱會中,誰知一踏出會場,香港已風雲色變。一眨眼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月,期間香港發生的事多得數不清。「十月圍城」原來是對的,無論你朝著哪個方向走,一定能在近期來個思考大躍進;誰是誰非?需要靠分析力自行判斷;傳媒報道偏頗?需要自行搜尋更多資料求證。香港人的示威遊行,一向堪稱是全球最和平,沒有燒車也沒有放火,警方卻要投放87枚催淚彈,這決定是否正確?要是只投放20枚,又是否就有其道理?這一切都需要我們自行分析。或許你認為暴民需要鎮壓,那麼問題又來到「手無寸鐵只拿雨傘的是否暴民」的議題上。港人近日需要運用腦袋思考的事實在太多,加上日常工作,哪有時間休息? 這個月來,有些電影團體表示支持警方,那是個別事件,我效力的機構則選擇將首映禮取消,也是個別事件,不過後者能夠讓我心感暖意。該首映禮原定於國慶前進行,剛巧是發生投放催淚彈事件的隔天,我上司認為,當時的氣氛不適合籌辦首映禮這些歌舞昇平的慶典,於是她運用那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主辦方、片商及活動代理公司都同意將首映禮取消。原本出錢希望活動能讓大眾關注的單位都感到無奈,始終首映禮對一部電影來說,是很重要的宣傳項目,但最終亦要忍痛同意取消,因為當下的香港,實在沒有甚麼事情值得慶賀,最終,會準時入場的嘉賓,會照舊入場觀看,記者照樣到場採訪,但有關該片的主要演員則未有出席,亦沒有任何首映儀式慶祝,務求令事情變得低調。或許有些人會認為沒有必要取消儀式,但這是公司的個別選擇,我慶幸自己曾有機會為這位良心僱主效力,還記得她在公司宣布得到各方首肯,取消儀式的一瞬間,我們市場部3人都忍不住感動落淚和擁抱。我佷愛我的合作夥伴,因為他們都是善良又有情有義的人。 世上有很多事情,沒有明文規定一定要做,不做也不會犯法;正如沒有明文規定有人跌倒你要去扶他一把,但你還是會不自覺走過去扶起他,因為你還有人性。誰說香港人只顧賺錢?這個月,原本以為已消失於香港的可愛創意,以及人性光輝全部湧出來,我看到未來的希望。人性可貴,中大失去了俊和發展的不知名獎學金,卻得到了「正直的人」獎學金,是塞翁失馬的最佳例證。我相信,人性終能贏得最後勝利。 心雨-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電影圈都是風花雪月的吧?或許是,但總有些從事電影工作的人,依然有理念和有抱負,希望能帶出有用的訊息給社會,而且為數不少。而電影宣傳工作不止要接觸電影人,還要接觸傳媒記者及影評人,外界或許以為娛樂記者只關心八卦新聞,其實不然。從不少業界朋友口中得知,他們對社會上的不公義同樣感到憤慨,直到最近的佔領行動,他們更不斷在社交網絡洗板表態。有些電影製作人員更組隊於金鐘守護學生,不少傳媒及業界朋友一有時間就到金鐘、旺角及銅鑼灣靜坐。自己工作已經夠繁重,但都在下班後都拖著疲累身軀走到街上坐,而不是歸家安睡,我們互相勉勵,每次見面也禁不住分享一些感受,在佔領地區見到同業,總會令我很鼓舞,即使是一個擁抱或一聲問候,已讓人窩心。 很多同業都表示,這陣子總是提不起勁工作,要因工作而與其他人聯繫時,總覺得過意不去,因為明知他們在街頭睡得半死、極級疲累,卻還要跟他談工作,好像在加重他們的負擔。娛樂事業本來是歡樂的,現在卻提不起勁去享受,反而多了互相關心的場面,這倒是令我很窩心的,同時亦明顯地看得出誰人是跟自己立場一樣,「心照」的感覺真好。 有人會覺得現況悲哀,社會突然撕裂如此,但我倒覺得有時候來個「隔渣工程」也不錯,就當過濾一下朋友清單,知道哪些人能夠分享信念,而哪些人只能吃喝玩樂,反正整理朋友圈,也是提升自我認知的一種方法。近日看著那些平日只談電影逸事的人,一個個走上街頭睡覺、留守支持或是努力做鍵盤戰士,每個人都突然變得立體化,我看到人性、信念、堅持和倔強的正義感,令我更愛他們,能夠遇上一些跟自己有相同理念,而又能在工作上合作的人,絕對是一種幸福。我們這一行,還有很多人是有血有肉、有感情有思想的。電影業百花齊放,對社會的意見亦同樣,只是,意見雷同的,很自然便會走在一起而已。 那些依然覺得政治很污衊和深奧,表現出「世事都被他們看透了」、對近日社會狀況毫無感受的人,我很想告訴你:其實我們一直也不是談政治,是談正義,全因我們還有良知,不忍心看著社會被摧毀得不似人形,所以才站出來;而我們只希望活在一個有言論及傳媒報道自由,不再指鹿為馬、有公義、有天理的社會而已,所以我會繼續加油。敬請有學識的官員,不要再拿電影主角作為他們的低級比喻,難道你以為每個香港人都是黃飛鴻或者葉問嗎? 從事電影宣傳工作。愛電影、愛生活。一直醉生夢死於光映之間,只求長醉不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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